来的今早是和翟姐约好的时间。没了钥匙,某些不习惯终究还是要习惯的。
来的第一件事是和翟姐一起打扫了卫生,抹布放在饮水机旁边,康床的桌子上满桌的油渍闪闪发光;毛巾藏在靠垫的后面,脏造的像抹布,上面还放了根筷子(以后这根还有人敢用吗);放抹布的盆里,上个寒假用来洗碗的手套长了绿绿的毛毛;康乃馨在角落里被伞挡了一半;放资料和书刊的桌上瓜子是“星罗棋布”;就连开会经常用的会议桌上,用手指一抹都是满指的尘埃;目光转至西边,连最经常用的三台电脑上都是细密的尘埃,键盘没舍得磕,估计里面再浇点水的话可以中苔藓;综合的电脑旁一如既往地一字概括一乱;美编部的画册上竟然还有桔色的染料;最干净的程序部注意喽,桌上竟然有抹布可以擦掉的点点了;站长后面的桌子上放办公室号码的文件竟然少了一个,然后我只看到号码簿“横尸街头”般的杂乱的躺在桌子中央,放笔的笔筒里一如我之初的暴躁还是无笔用的空荡,档案柜旁边的桌子上,扔着相机充电器,相机说明手册,路由器和胶带,我记得胶带放在东边靠门的抽屉里,相机充电器因该在相机包里,说明手册当初怕丢了,专门放在了站长左手边的抽屉里,路由器应该出现在东边靠北的档案柜里才对。打开档案柜,看到的场景非要形容的话,应该说,再也容不下一本书了吧,酒精瓶斜放着,外面的相机都有破门再出的架势了。看来,在离开的半个月之后,很多东西都改变了陈列的方式与位置,只剩下老人家的我喋喋地向翟姐抱怨说,怎么成这样?也许这样的凌乱美之纯正的90后能消受得起的,我这个混迹在80,90之间的泛90后是和大家有代沟的吧……
只是,我弱弱的提一句能不能经常擦一擦会议桌呢,作为来的时候,贴这会议桌坐的,会期之后,我刚穿了半天的白色短袖的前面便多了两道灰土色的印子,刚刚好是咱会议桌的厚度……
再然后提醒一句采编部新买的U盘收好吧,刚刚是在一堆书籍的下面连着两个尺子找到的;上次问某人要等边的角尺,现在是在音响和打印地中间找到的,都放在该放的位置了,拜托小孩子们下次不要藏的那么隐秘,因为用的时候找不着,是很让人不愉快的。
好了,再说下去,又要像唠叨的大妈一样,浑身上下都是不招人待见的刺了。只是有些心疼这里,啧啧…有些东西,如果是一如既往,该多好啊!
暑假留岗的孩子们,珍重!!!
2012.7.9